谢南渡抬起头看了这个年轻宦官一样,沉默片刻,点头道:“是。”
李恒感慨道:“读书好啊,院长的弟子,自然是要读书的。”
这句话有些莫名其妙,但谢南渡却有些沉默。
陈朝也没有明白李恒那句话里有些什么意思,于是也只是跟着表示沉默。
三人很快来到皇城宫门前,那些马车早已经离去,就连送谢南渡入宫的马车,此刻也消失不见了,好似宫中默认这两人要一同回去,这里只剩下一架简陋的马车孤零零的停在那边,像是一只孤魂野鬼。
翁泉靠在车厢上打着哈欠。
李恒止步,陈朝两人行礼,就此出宫。
“副指挥使!”
翁泉看到陈朝走了出来,有些兴奋地招手,激动道:“属下都听说了,副指挥使在御宴上杀人了!”
陈朝一怔,嘴角抽搐,“谁告诉你的?”
翁泉一脸实诚道:“就是听那边的宫女说的,说是副指挥使在御宴上厉害无比,就连方外的修士都不是副指挥使你的对手,对了,副指挥使你到底杀得哪一个?”
陈朝不想说话,他也知道人言可畏,三人成虎的道理,但没有想到,自己还没有走出皇城,这传言便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