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神来,拱手一笑之后,离开了这里。
直到这个时候,谢南渡才从车厢里走了出来。
“你那位三叔和你关系不错?”
陈朝打量着那些礼物,随口相问。
谢南渡摇摇头,“他在谢氏没有什么话语权,谢氏的家主虽然能对大小事务一言而觉,但谢氏那么多产业总要是交到各房手里的,他不过分了南城的几条街,在谢氏是可有可无。”
陈朝微笑道:“那这位三叔,肯定就是在押宝了。”
听着三叔这个称呼再次在陈朝的嘴里说了出来,谢南渡蹙了蹙眉。
陈朝道:“其实我和他们一样,都很好奇,你以后是要在书院,还是要在谢氏。”
书院和谢氏很不同,但其实不管到何处,还是需要去争。
要在书院做院长,便要和院长其余的弟子去争,要想做谢氏的家主,便要和别的谢氏子弟去争。
谢南渡这样的女子,若无意外,不会淹没在历史的尘埃里。
“两个地方我都没有兴趣,只是会有取舍。”
谢南渡想要的从来不是谢氏和书院,她想要的是北伐,是大梁朝的那些士卒,一步步朝着北方走去,将那曾经属于人族的土地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