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话,那些藏在门缝后面的百姓都觉得无耻,但此刻却又不敢说些什么。
他们屏气凝神,甚至连各自的门缝都拉小了些。
陈朝看着那位青衣道人,平静道:“倒也不算是无缘无故,他们在此地锁拿这少年,我恰好碰到,于是便让他们放人,那少年不管犯下什么大罪,理论上也有大梁律来审理,怎么能私自带走?”
青衣道人冷笑一声,说道:“这少年乃是我门下弟子,吃不得苦便偷偷下山,本座遣人将其带回山中,有何过错,反倒是道友好似一点道理不讲,这是擅杀我门人,真当我崇明道宗好欺负不是?!”
他这话说得极有水平,轻飘飘的便将所有责任都怪罪到了陈朝身上。
而且还将自家宗门搬了出来,崇明宗,那可是苍州境内数一数二的大宗,即便陈朝有些背景,也不见得是他招惹得起的存在。
郡守大人也附和道:“说得极是,那既然是仙门中的私事,什么大梁律不大梁律的,本官看反倒是你,这才不管不顾我大梁律,擅杀那么多仙师,其罪当诛!”
他铁定是选择要和那青衣道人站在一起的。
陈朝不以为意,说道:“既然你们说这少年是你们山中弟子,那可有凭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