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肯定,遂一寸一挪,至偶人旁。仔细打量了片刻,终于知道这一尊为何看着不同,而乍看又看不出异样。
别的偶人皆是低眉垂眼,她也是。只是,其偶人像有眼珠。而这尊,是没有的。
登时,他心里有一丝明悟。大概知道之前那种奇异的感觉是什么,但此事尚需后面再证明。
而眼前?忽的,转眸睇向妇人,视线落在了那把带血的短刃上:“夫人言之凿凿,奈何小仙出身卑贱。
及至此间,也无甚时日。”
顿了顿,又道:“还未向夫人请教,新妇之说从何而来?便是在下所知,新妇乃是指男子娶亲。
夫人说令爱是给神女作新妇,莫不是戏弄与我?
古往今来,何曾有雌兔双双对,而无阴配阳?”
妇人食指点在短刃上,沾取了些许殷红涂抹在手背上。如同胭脂,被一层层的晕染开。
神情甚是慵懒且欢愉的道:“嗯,小郎君不老实。
凡夫尚知眼见为实,如何你就不肯信呢?古往无人做,今来却未必。
我们神女大人,不是做的很好吗?”
“女子之间如何嫁娶?且嫁的还不是寻常人。”
“咯咯咯,小郎君终于肯说实话了么?我看,这才是你想问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