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的头发,露出几颗快掉完的大黄牙。
另一人手背微抻,一只只芝麻大小的黑色虫子,自皮肤下钻了出来。
扑通扑通,掉在地上,然后电光火石弹起,落在妇人裙摆上。
瞬息光华一隐,没入其肌肤一中。
霎时妇人长剑坠地,钻心蚀骨的痛,令她恨不得剜出心肺方能解脱。
“杀了我,杀了我……”
“看吧,吃饭就吃饭,你和个饭菜解释啥?还不动手吃,别怪兄弟我不留啦。”多少年没吃到东西,有的吃你们还磨磨唧唧。
那人把头发一放:“虫子说的对。”
说罢,竟是张嘴吐出一条丈许的花斑蛇,三角的脑袋顶着两个肉球。
呲溜一下爬到妇人脚下,顺着腿肚蜿蜒而上,钻入了那张檀香小口。
霎时妇人瞪大了双眸,一双眼珠子几乎跳出眼眶,疼痛若不足以要命。那么,这便是比死更恐惧之事。
一直伫立在旁的老者,桀桀坏笑道:“死花带,你还是那么恶心。”
“哟,红寡妇,你又比我好到哪儿去?”常帶(dài)子眼角上挑,满是不屑。
红寡妇嘿嘿而笑,转身催着自己的心头好,一只巴掌大小血纹蛛。
落在妇人脸颊上,毛绒的爪子搭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