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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那些心智不坚之辈,霎时有几分骨软筋酥。
二宫主见状,绕着青丝踱步至尸体前,稍加瞥目,道:“小心肝儿,你这是何必呢?
美人哪儿没有,做什么为个女人开如此杀戮。我不美嘛?
你想要,奴家白送给你都可以。啧啧啧,可怜这小女子咯。”
“住口,二位若是为日前失利而来,不妨定个日子,在下接了便是。
只如今少楼主命在旦夕,还请两位高抬贵手,莫在添乱。”素鹤拱手道。
二宫还想说什么,不料被大宫主抬手拦下,道:“只不过适逢其会,你若行端表正?又何惧人言?
不防将佩剑亮出来,趁着大家都在,比一比伤口尺寸不就有答案吗?
如此自证清白的大好机会不用,岂不可惜?”
素鹤转眸,触及累累尸体。
早在当初检查时,他就发现了这些伤口与悯殊竟有着惊人的吻合。
此时对比,无异于将罪名坐实。
但若不同意,等同做贼心虚。
可谓是进也无路,退也无方,好歹毒的计策。
低眸看向浥轻尘,眼底不觉多了几分沉重。
他不语,大宫主却再逼问:“如何?”
“我呸,花中影,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