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萧君觉得林某人如何?是有胆的合作者,还是无用的鼠辈?”林卯拨开挡路的杂草,信步往前。
萧老四初时被臊的不轻,但转眼他就调整过来,没事人似的跟上。
道:“自是前者,你我都走了这里,还不能说明什么吗?”
“也对,那往后,就先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当然。”
“到了,前面就是。”林卯顿住脚步,抬头看着眼前的大殿。
岁月的侵蚀下,挂在正中的匾,已经看不出当年的题字。
曾经的高楼,如今大半垮塌的什么都不剩,殿内的柱子也倒的歪七扭八,可谓满殿残垣,只有一尊佛像还算完好。
“斋主可识得这是什么佛?”萧老四走到林卯旁边。
“萧君说笑了,我非佛徒,怎会识佛?倒是……”
“怎么?本宫叫你们来,便是看你们闲话家常不成?”
林卯话未说完,便叫二宫主打断。
“属下不敢。”萧老四急道。
“林卯不敢。”
“说吧,交待你的事儿,都办的如何呢?”二宫主一个转身,轻飘飘的落在佛像掌心,支着脑袋,醉卧其中。
萧老四看了眼林卯,上前一步答话:“回禀主人,依照主人的吩咐,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