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百里流年直视。
“是吗?”百里流年抬眼。
“嗯,就是这样。我累了,该回去睡觉。你要吃完了,也早点歇着吧。”
放下水杯,不等百里流年答话,便起身离开。
大步流星的跨过门槛,转眼没入夜色中。
百里流年吃了两口,就着一杯水下去,倒也没那么饿了,遂将点心放回盘中。
“帘恨。”
“家主,有何吩咐?”黑衣人执剑,立在门口。
“去查查少主最近都和什么人来往?又是谁把消息透露出去的?”他到要看看,是什么人敢手伸到百里家?
“是。”
话音落,帘恨倏的无踪。
翌日清晨,一颗人头摆在了百里流年的书案上。
“什么来历?”
帘恨从暗处踏出:“没有来历?”
“嗯?”百里流年将人头从木盒里,提了出来,漫不经心的打量着。
“是个小厮,大概十年前被调去伺候少主。平日里做些打杂的粗活,并不是内院伺候的。
只不过,这人就像凭空出现的一样。身份名字,什么都是假的。
唯有这颗头颅,是真的。”
“查不到来历,那就是对方做的很干净。也料到会暴露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