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再的坏自己规矩。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屁话,爷和他们能一样吗?爷那是为了救你,怕你蠢的让人杀了,还当人家是好人。”你爷爷的,就没见过蠢的这样不开窍的。
“是吗?阁下之意,清风……是护不住自己咯?”
话音一落,雨水骤然越下越大,迷蒙蒙,声簌簌,倏起的杀机便似雨水一般。
冷,直透人心。
然弦歌月的注意力却跑了偏,一扫之前的阴霾,乐呵呵的道:“诶?原来你有名字啊?”
“……聒噪。”
拂清风真元猛催,气贯筋脉,倏的一股雄浑之力,透过钢刀直袭弦歌月肺腑。
“你来真的?”弦歌月不察,登时肺腑遭到重创,踉踉跄跄退了好几步才站稳脚跟。
可不等他喘过气,拂清风再度提掌逼至。
白掌如玉,威压无双。一掌出,风雨化成珠帘,人自帘中穿出。
迫的弦歌月提掌硬接,甫相触,顿觉气血直往上翻涌,又闻的数声脆响,左臂便无力的耷拉下去。
拂清风道:“如何?”
是真?还是假?
弦歌月睇了眼左臂,右手握刀横与胸前,缓缓吐出两字:“尚可。”
话落,人随刀动,刀随心走。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