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一枝春旋折腰肢,将人引上楼。
推开了其中一间客房:“二位请。”
房内陈设清新雅致,不似风尘之地,反有三分静趣。
然两人还顾若久,迟迟不见姑娘前来,便催促道:“夫人,在下,要的人呢?”
一枝春倚门,抱着之前那锭金子悠悠哈气,再以锦帕细细擦拭,放在眼前看了看。
道:“您二位给的是进门钱,如今门进了,自然这钱得另外再给。”
秦漠本就看的恶寒,今又听她如此说,顿时火冒三丈:“你丫修行修到钱眼里去了是吧?”
这钱砸到水里还能听声响,到她这里连面儿都见不着,又不是什么头牌花魁,整的世上没女人似的。
弦歌月不在乎这点钱,但老鸨的态度也着实令他有些火气上升,似笑非笑的敲着桌面坐下:“那依夫人,要多少?才能姑娘出来见客?”
“这嘛?就看阁下……有多少诚心咯?”
“秦漠。”
“收好了,仔细别烫手。”秦漠一气甩了两排十锭,各五锭一排,一锭五十两——黄金。
一枝春抬手击掌,不肖片刻即有婢女入内。
“拜见夫人。”
“去告诉忘忧,来客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