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尽杯中酒,道:“如此,足矣。
多谢夫人,告辞!”
一枝春急忙欠身,敬道:“承蒙先生早年施救,些许小事,不足挂齿。
我送先生,请。”
“请。”
两人行到楼梯,恰遇着憋着事的弦歌月。
登时拂清风蹙起眉头,欲绕行离开。却叫弦歌月一个箭步,拦住去路。
“让开。”
“不让。”好你个拂清风,这回让小爷逮到了吧?
平时看着人五人六,原来你也是俗人一个。
拂清风不想同他纠缠,抬脚就要走。
弦歌月道:“哟,被我发现不好意思啦?放心,大家都是男人,我懂的。”
说罢,勾着拂清风脖子,砰砰拍打胸口。
哪知拂清风根本不想搭理他,转眸问一枝春:“他是这里熟客?”
一枝春靠着栏杆,甩着锦帕别有所指的看向弦歌月:“嗯?也算是熟客,就是这位客观……啧啧啧,口味有点特别。”
所谓一回生二回熟,她也没说错不是。
弦歌月一看,就知道要坏事,忙松开拂清风,肃整衣冠,正色道:“误会,都是误会。
那个,你听我解释。”
拂清风眉目微沉,罡风透体,瞬间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