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让老五老六看着,指不定在天上还是在地下笑你。”卜崞侧身抓过酒坛,与缺云子走一个。
缺云子登时不爱听了,道:“去去去,好好的伤感愣是让你说的阴气森森。”
顿了一下,砸着嘴皮子道:“就算你将剑法传他,可是幻的御风之能,你我尚且破不了,他如何破?”
“这就不用操心了,我自有他法。喝酒,今晚喝个痛快。”卜崞抓住坛口,与缺云子碰坛,然后大口喝。
顷刻,酒水浸.湿.大片前襟。
“喝。”
……
“前辈?卜前辈?”素鹤唤道。
看前辈今日心神不济,莫非有心事?还是……
“素鹤,老夫欲授你救人之法,你看如何?”卜崞回神,看着脚下断崖心绪万千。
“条件。”
“呵,你倒是直白,老夫也不瞒你。我授你剑法,你替我取一命。”
“何人?”
“放心,不是叫你滥杀。你只杀他,足矣。”
“名字。”
“幻。”你认识的,也可算做是共同的敌人。
素鹤一惊,怎会是他?
“是不是很好奇,为何我们自己不去?”
“是。”
卜崞转身,与素鹤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