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
“答应我……噗……”卜崞一急,扭头又是一口黑血,脸色唰的惨白如纸。
“我答应你。”素鹤见状,赶忙应下。
卜崞看他答应,不禁也松了口气,似悬在心头的大石,终于可以放下,道:“好,你现在替老夫输元活络,等下回去别被他发现蹊跷。”
“是。”
素鹤走到卜崞身后,为其活络真元,须臾,但见其面色由惨白转为淡淡的血色。
除了精神有点萎靡,其他看不出什么异样。
“走吧。”卜崞拍了拍心情沉重的素鹤,当先一步离开。
素鹤叹口气,到底他还是看不开。
回到岛上茅屋,缺云子备好饭食,用过后,素鹤有心事,假托参悟剑法,外出觅个清净之地,今晚就不回来。
缺云子不疑有他,乐呵呵把人送出门。
晚上就拉着老友喝了个酩酊大醉,卜崞推了推,见他睡得深沉,就把人背回茅屋,然后给他留了封信。
趁着夜色,从此不知所踪。
缺云子第二天睡醒,看见桌上放着的书信,拆开后,顿时嚎啕大哭。
“你个老不死的,说走就走,也不打个招呼,酒再好,没有你,老头子喝个屁啊……”
而这些,只因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