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钱。”
他说的唾沫横飞,实际上,目前为止素鹤这个酒童还没帮他打过一回酒,更别提付酒钱。
说白了,他就是念着老伙计拼死捞回的人。能守就守,怎么着也不能随便挂了。
如果让素鹤随便死了,对他而言,卜郭便真的不存于世。
“前辈……”
“我跟你说,没得商量。”说罢,鸡窝头上拔下一根树枝剔牙。
剔了会儿,发现自己不是喝的酒,便是吃的粥,还有半杯茶,剔啥呀?
遂把着树枝,装作没人看见,淡定从容的插回头上。
素鹤不禁莞尔,仍劝道:“前辈用意,小子铭感五内。
只是,此去前路未可预知,我怎能让您犯险。”
缺云子抬手,让素鹤打住,少跟他扯有的没的,老头子,不听。
“前辈,不如您看这样可行?”劝不动,那就换个法子。
“啥?”
缺云子调整姿势,好整以暇的半眯眼睛。好小子,开始憋坏主意,跟老头子玩心眼了,老头子我看着很好骗吗?
“我,前辈、槐兄,可分明暗两路……”
“好啊,说半天还是想甩掉老头子,嫌老头子碍手碍脚是吧?”缺云子一吸鼻子,霎时眼眶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