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既心喜又凄凉。
既高兴自己还活着,又遗憾没能找到阿姐,顿时满眼落寞道:“我还好。”
“你呀,怎可如此冲动?倘若此回不是百里兄与这位槐兄同去,你这条命怕是也捡不回。”
卞清听罢,作势想起身同两人道谢。亘辞的话,也让他臊的无处可藏。
素鹤一把将其按下,道:“你伤的不轻,还是好好卧床休息。
有什么话,躺着说亦是无妨。想来亘兄也不会见怪,亘兄说是吗?”
“不错,你与何人交手,被何人所伤?”
“我……进到柳心斋许久,一直寻不到满月拱门。后来找到,被他们发现。”看了眼素鹤,道:“他把我当成了你,我不敌。
被人围攻,难以脱身,后来便是如你所见。”
亘辞愣了下,怕素鹤听了心里不痛快,忙以眼神制止,道:“提这些作甚,回来就好。”
“是。”
素鹤道:“劳你替我受累,实是抱歉。”
“没什么啦,你也救了我,扯平了。”卞清有些腼腆的露出笑意,浅浅的酒窝。承的不是美酒,而是人性的一丝良善。
在得知被当成他人时,他有过恼火,有动过杀机。但一切随着技不如人,都被埋入尘埃。
包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