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拉开。
槐尹用胳膊肘撞素鹤,歪过头道:“诶,你怎么看?”
“你呢?”素鹤反问。
“我?”槐尹一愣,然后嗤笑道:“要我看,让他们打。打死才好,左右他们是自己人打自己人。
别看打的真真儿的,谁晓得是不是故意演给你我看?以他林卯的手段,想查你我的行踪,有多困难?
怎就那么巧?我们刚下白葫芦山,他邹寂人就在山下等着?
前后脚的功夫,这唱黑脸的也到了,要说是巧合,你觉得可能吗?”
素鹤沉吟不语,良久只把目光锁定在邹寂人身上。
要说槐尹的话,也是他心中所想。一切,总绕不开一个巧字。
这厢两人隔岸观火,由的他们几人狠斗。
邹寂人渐趋吃亏,虽没有被六口章的软剑刺着,但也吃了范四几掌。应对之间,步伐开始错乱,出招拆招,屡屡失利。
有心寄望素鹤援手,然素鹤不为所动。一时暗自焦灼,来此之前,他自认以自身的价值,对方必然会应承。
然万万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结果。
这并不是他想要的,如果今夜得不到答案。莫说走出欲海天,只怕连小桐流域都出不了。
一个人如果知道的事情多,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