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问,人现在却不理他了。而是一溜小跑,挽着浥轻尘的胳膊,软糯软糯的叫到:“浥姐姐。”
“咦”……槐尹霎时打个寒颤,直呼女人善变起来太可怕了。
素鹤瞧的忍俊不禁,无奈摇头。
浥轻尘问到:“怎样?都好了吗?”
“嗯,浥姐姐,独阴桥让我和你一起去好不好?”
“这……”浥轻尘本能的看向槐尹,道:“可以吗?”
槐尹张嘴想说不可以,然上下嘴皮子磕了好几回,就是说不出拒绝的话。最后只剩,支支吾吾。
碎玉人道:“浥姐姐,你看啊,独阴桥要女子才能过,可它没说一次只能过一人啊?
对不对?一人只有一份力量,咱们何不同往,也有个照应嘛。”说罢,递了个眼神,道:“这样,百里大哥,坏人,就都不用担心了,是不是?”
浥轻尘愣了愣,随后懂了她意思,很是配合道:“是极,素鹤,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槐尹闻言,急得拼命打手势,别答应,千万别答应。
有这祖宗跟着,别坏事就好。
素鹤沉默良久,自袖中取出定风珠,交到浥轻尘掌心:“此乃定风珠,是我自湖内一名侍女身上得到的。
你且将它收妥,说不得能派上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