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得好生静养,嗯?你问这干嘛?”
照理说,你小子不是该问素鹤吗?
槐尹讪讪一笑,道:“归根结底,他也是为了兄弟才落得如此,理应问候。
对了,先生不在,那兄弟怎么办?”
“是啊?该怎么办嘞?行雨啊,你有没有什么主意?”说来听听,不拘什么,总归是个方向。
云行雨眼观鼻鼻观心,道:“没有。”
“……”
“我久在宗门,对外界丝毫不了解。问我,您就真问错了人。”斜眼槐尹,道:“槐尹面有所思,可是有想法了?”
槐尹啊了一声,方明白云行雨的意思,神色顷刻布满痛苦与自责,跟是懊悔道:“没有,只是见兄弟如此,我却无法相救,不免难受。
失礼之处,尚请见谅!”
云行雨坐直,意味深长的觑了眼,道:“果真是兄弟情深。”
槐尹却恍若未觉,自向缺云子道:“要不,咱们上无生门看看?”
“怎么说?”
“你想啊,不风身为一派掌门,消息人脉肯定比咱们广。
与其咱们等一个不知何时回来的先生,不如去无生门看看,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嗯,你这么说也对,去告诉两个丫头,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