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呐,只要肯吃苦,往后便可少吃亏。”
刚说完,明夷匆匆来报,附耳低语了几句。
但见不风一个猛子坐起,破扇掉在地上,侧目急问:“到哪儿了?”
“照进程,应快到天风岐瞍外。”
“你盯着无泪他们继续练习,为师亲去迎接。”
说罢,身形已经消失在摇椅内。
明夷看师父走了,也是有些心疼小师弟的,上前道:“师弟,师父不在,要不要休息下?”
“多谢师兄,无泪……可以。”说句话的功夫,上下牙关和磨蚕豆似的,已经敲了无数回。
“好吧,师兄听你的。”看了眼灼人的日头,然后一撩衣摆别在腰间,走到无泪右边。
“师兄,你做什么?”无泪眯了眯眼睛,实在汗水流到里面太难受,忍不住眨一眨。
“陪你啊。”明夷回了句,又道:“师父叫我盯着你们,做师兄自然该做个榜样不是?”
白鹭童子插了一句,笑道:“还是师兄好。”
无泪霎时羞红了脸,低下头自己消化。
坦白说,来的日子虽不短,但他还是没有完全适应。
对于众人的关怀与热情,他总是既渴慕又害怕。
触碰一下子,又忍不住往后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