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都不带给一口,就让人家干服了。美其名曰:男人嘛,那么矫情干嘛?
明夷掩袖微咳,缓解这份不自在:“咳咳……请问云师兄,这位是?”
不怪他不认识,上次送信时,邹寂人的主子还是林卯。
只不知,这厮掌劫逃去了哪里?
“嗯?等他醒来,你问他。”云行雨找个座坐下,示意明夷不妨一块。
“哦?还有故事不成?”明夷到了两杯茶,一杯递给云行雨。
“大概吧。”
能让一个人甘愿舍死忘生,多少会有几个不为外人所道的理由。
明夷见他如此说,遂不在多问,举茶敬道:“粗茶淡水,望云师兄莫弃。”
云行雨勾起了然,笑道:“请!”
然身处隔壁的不风,可就没两人这份闲情淡然,饶是阅尽风波,还是差点沉了船。
扣着素鹤脉门,眉头愈发紧促:“怎会如此?
你们……遇上邪人了?”
缺云子抱起桌上的水壶,狠狠灌了一大口,方用袖子擦了嘴角道:“呸呸呸,你个老不死的乌鸦嘴。
我老头子还想多活几年嘞,你少说那不吉利的。”
“那你们这是撞上了谁?”眼下就已经惊动那些老怪物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