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的看着。
若可以,她想俯身抱住他,将她的泪在他身上刻下痕迹,烙下属于自己的气息。
可惜,她的身份不允许她那么做。她的骄傲,也不许她如此。
想到这里,起身打了盆水进来,替素鹤一点点擦拭。
从额头再到眉眼,再至嘴角。
再执起他的手,细细的,温柔的,每根手指每根擦净。她想,这大概是长久已久他们最亲近的一次。
不风和缺云子驾了祥云一路驰逐至医门上空,烬斛商窝在忍冬居忽然对门口的正月道:“去将贵客迎至此处。”
“是。”
正月得令,即上云头至半空,须臾至两人跟前:“贵客请随我来。”
“有劳。”
两人互看一眼,随即跟上。
下到忍冬居,正月将二人引至正屋。
烬斛商诚如他的名字,生的一派商人模样,却又分外儒雅随和。任谁瞧了,都会忍不住放下戒备,对其顿生好感。
“正月,奉茶。”
又起身与二人叙礼,而后请两人入座。
抬手按在扶手处坐下,打趣道:“不风中不在宗门享受天伦之乐,怎地至小弟这寒舍来了?
可是怪小弟上次没有亲至,特来问罪?”
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