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道:“那便好,这次多谢了。”
“谢什么?咱们,那么见外干嘛?”雪绡笑道,摇身之间竟化作一个小哥儿,青涩的脸上嵌着两个酒窝,笑起来多了几分可爱。
女子也摇身扮回本来模样,正是雪绡,嗔道:“你呀,小心点。
叫夫人的人发现,你怕死字都不知道怎么写。”
“放心,我是那粗心大意的人嘛?你还是赶紧去酒画师那里取画,我和他约的时间差不多到了,你附耳过来。”
雪绡依言上前,听得是频频点头。
“都记住了。”
“嗯。”雪绡转身开门,忽的回头道:“白耗子,谢了。”
说罢,侧入缝隙,顷刻无踪。
“去去去,叫什么白耗子?我有名字好不啦?白玉郎,白玉郎……知不知道啊?”
可惜,人已经走远,没谁管他说了什么?
白玉郎突然耳朵一动,伸手在屋内拉了条横绳,轻轻一跃,侧卧其上。
刚躺下没多久,木门便让人踹的四分五裂。
“哟?几位好大的威风,白某人窝在这溪边清修,还惹到各位啦?”
“少说废话,有没有看到一个脸上有麻子的女人来过?”
“女人啊?”
“怎么?你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