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将手背在身后,道:“好了,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何如此相信云大哥。
我记得,云大哥可是……”嗯,不怎么待见你。
她说这话时,眼睛里都是星星,满眼的打趣和戏谑。也晃的素鹤移不开双眼,不觉微微有些痴。
倏然,素鹤把险些失控的思绪拽回。请浥轻尘坐下,才慢慢道来:“所谓君子之交淡如水,小人之交如甘若醴。
云兄虽常与我相左,然何尝不是他的真性情,待素鹤一片赤诚。
他是剖肝沥胆相待之人,若不能为信?那我,还能信谁?”
浥轻尘点头,半点不提自己在巷子的事,只道:“前辈怎么去酒坊了,他的酒不是还没喝完吗?”
“听寂人说,此酒对他之伤大有裨益。前辈听了很是激动,遂邀两人同去买酒。”
“是吗?”浥轻尘有些意外,道:“想不到王孙酒还有此功效,当真是酒不可貌相。
可是,我怎么觉得前辈是对寂人昨夜喝酒躲过迷.药很感兴趣?”
素鹤看了她一眼,浅笑道:“或许。”紧接着问到:“浥姑娘用早点了吗?”
浥轻尘抿口水,道:“未曾,我不重口腹之欲,不过你若是请我,我是要尝尝的。”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