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说罢,当下摊开掌心,密密麻麻的小虫子自皮下钻出,没两下便布满巴掌,摞成小堆。
血纹蛛厌弃的“嘶”了两下,干脆爬进了红寡妇袖口,一直拱啊拱啊,拱道一片雪白的沟壑之间。
把个虫子羡慕的差点喷鼻血,都是虫,待遇差别咋就那么大?
血纹蛛抬起抓子扭了扭,然后抱着一边“吧唧”咬下去,霎时玉雪染红,恰似海棠三两朵绽开。
一朵朵,娇艳的很。
红寡妇对此似无所痛觉,反而对血纹蛛愈发宠溺。
虫子羡慕不来,只能旁边过过干瘾。
常帶子蹙眉,瞪眼虫子,要他收敛点,谈正事也没个正经。
转而对红寡妇道:“可以说了吗?”
红寡妇支着脑袋,很是慵懒道:“正道的事就“正道”的人去解决了,咱们……看着就是。”
“你的意思是?”
“没错,咱们三个当初一番功夫,总不能替她人做嫁衣。
眼下都在王城,岂不极好?”
“但她一个女人能做什么?”
“常帶子。”
“知道了。”
话音一落,常帶子出手如电点了虫子哑穴,任他咿咿呀呀发不出半点声音。
处理好虫子,常帶子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