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好,如此便有劳殿下受累,素鹤自当感恩不尽。”语罢,起身拜别。
又浥轻尘一揖,随后由周乙送出宫门。
素鹤离开,勇王亲自将浥轻尘送回梅坞。那是一处四时不谢之地,较之他处格外寒冷,种其他的花草总不如梅好活。
望着满园的红梅、白梅、还有少有绿梅,当真是美的分外妖娆。
走在林中,勇王道:“浥楼主可会怪本宫不近人情?”
“殿下秉公执法,是子民之福。轻尘是山野之人,如何敢责怪殿下?
殿下,是要折煞轻尘吗?”
浥轻尘很好看,好看到从来觉得女人如白骨的勇王,竟也被这笑容晃的失神。
“哈,是本宫失言。”看看前方的小屋,道:“不知浥楼主昨晚睡的可还习惯?”
“多谢殿下关心,轻尘昨夜睡得很踏实。”
浥轻尘浅笑,事实上踏不踏实只有天知道。
她有玲珑心,勇王亦非俗子。二人有说有笑间,人被送回小屋。
对伺候浥轻尘的侍女略作叮嘱后,勇王离开了梅坞。
回到正殿,刚好周乙也送完素鹤回来。
“殿下,属下已将人送出宫门。”
勇王抬起头,道:“你看看此物?昨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