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置身何处?”
“殿下勿要宽怀在下,事到如今素鹤也只有再小周庄走上一遭,或往周边访查。
唯有这般,才能让小兄弟的牺牲不白费,也叫众人冤屈早得伸张。”说罢,朝两个各一拜。
陈留知他去意已定,不在强留,拱手道:“既然如此,公子请慢行。”
“陈验师客气了。”
勇王见状,略一思索道:“看你们这客气来去的,本宫送你。”
素鹤也不婉拒,由勇王送出抚灵阁,两人才做分别。
而勇王送走素鹤,即折身回到抚灵阁,陈留已在客厅等候。
不等抬脚迈过门槛,即问到:“验师怎么看待此人?”
陈留抬眸,不答反问道:“大殿下对此人可有查过?”
“验师可是看出了什么?”走入厅内,勇王不疾不徐回到刚才的座上。将衣袖上的皱褶处抚平后,才慢条斯理看向陈留。
“未曾,只是瞧着此子不简单罢了。”陈留默了片刻,才吐出这句不咸不淡的话。
“呵,自是不简单。”勇王拍拍几面,让陈留也坐着,别竟站着说话,他看的脖子累。
“多谢大殿下。”
“验师不是外人,那么客气干嘛。”说罢,瞥了一眼道:“如果说从前的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