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红寡妇久去不归,虫子是坐不了,推了把常帶子:“你不想去看看?”
常帶子道:“人家现在不是你的人,要干什么是人家的自由,咱们去看像话吗?”
闻言,虫子立马鄙视道:“得了吧,装什么正经,偷看洗澡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如此大义凛然?”
说罢,又补了一句:“我都不介意,你充啥正人君子?”
“……”常帶子被堵的无话可说,大家都是正常男人,有些事总需要排解的嘛。
这偌大的寂寞台,(也叫万古一默,只因身藏在毒雾大泽之内,无人涉入,便宜了他们几个,做了据点。当然,寂寞台也是他们的叫法,万古一默,可不就是剩的只剩寂寞。)满打满算,也只得一个女人。
有些事嘛,自然就不用想。
不过红寡妇能为不弱,手段又狠。他们两个也是有色心没色胆,充其量只偷看什么的。
道:“你不嫌难受,我有什么不能去。”
说罢,催道:“走吧。”
晚了,只怕汤也没有。
虫子哼哼两声,最后还是很实诚的走在前面。
另一处,黑影自得虫子援手后,便趁夜到了九曜楼。
一枝春这人从来不管进来的是人还是不是人,银钱给到位,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