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方心它才能有个落脚处,诚然老.二平日惯过了头,可他的话却是在情在理。
只是此例不可开,此风不可长。
一旦情势失控,后果将更加无法设想。
遂踱了几步,忽然顿住身形。抬头仰望宝德殿内的雕龙画凤,好似闲话家常般的问少真无一:“老伙计,你怎么看?
这件事,它是放还是该收?”
少真无一垂眸,沉吟的一会儿,道:“大殿下之法可行,二殿下之顾虑也有一定之理。
主上若要成事,当在两者之间取一个中间值。”
弦不樾收回目光,拂袖扶手无背,道:“该怎么做,你说出来。正巧儿他们几个都在,也好跟你学一学。”
少真无一连呼不敢,一番谦让后,道:“其实也不难,主上只需对这些人和事睁只眼闭只眼即可。
届时,自有力量牵制其发展。”
“孤明白了。”弦不樾到底是与少真无一久做君臣,即便是少真无一说的一知半解,也不能阻止他尽会其意。
如此一来,他们便可稳坐钓鱼台。由得他们争来夺去,亦是互相制衡。
古话说的好,路不平有人踩。事不平,自有人看不下去。人要立门立派也好,无非岩先夺个名声,好师出有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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