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给素鹤喝了的那杯,定了定神,告诉自己要冷静。
遂不动声色,暗暗催动密咒。
然素鹤只顾低头品茶,对她的话恍若未闻。至于她想看到的痛苦表情,那是一点也没有。
登时心下大骇,莫非自己的伎俩被人识破?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那杯水,是她亲眼看着素鹤饮下去。
如今她催动密咒,为何却毫无反应?
突然,陈留自袖口里掏出一只白瓷瓶,不轻不重的放在几上:“阁下,可是在找此物?”
刹那间,整个屋内都静的可怕。
弦歌月看向勇王道:“人,小爷已经带回来。怎么处置,你看着办?”
说罢,也不给勇王开口的机会,摇身即离去。
气氛,登时有那么一丢丢尴尬。
勇王踱回坐上,大掌撑在膝盖上就那么一拍,眸光忽然扫向忘忧:“说吧,瓶里的东西是不是你的?
小周庄的人命,是不是你派人做下的?”
忘忧虽然双手被缚,通身狼狈。
但其坐姿却是一等一妖娆,哪怕她低着头,无法看清正脸,不否认的是,这是美人。
可惜,勇王不吃这套。自来他便觉得色字头上一把刀,这是男人的坟墓。
色.诱无效,忘忧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