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着也不嫌看着糟心?”
说罢,拍着大腿起身,大踏步离去。
经过忘忧时,连多余的一眼没有。
周乙张了好几次嘴,却不知道话该如何出口。顿时提起刀,急急忙忙追上弦歌月,将人送出瑞锦宫。
勇王僵在原地,不晓得是心疼杯子?还是被弦歌月的气焰给气着了。
忘忧看弦歌月已经走远,又见走的如此干脆,登时也没做他想,嘴角噙着一抹得意道:“大殿下?如何,您想好了吗?”
勇王回首,目光触及王全等人的尸体,再看看活着的,已经吓的战战兢兢,面如土色。
平时虽个个嚷着,与其做一个女人的傀儡,不如去死。唯恨此身不能自主,故只能苟且的活着。
然真正亲眼目睹曾经的同伴一个一个死去,什么感情,什么壮言,都是虚的。
也不知是谁开了头,先喊了声饶命,余下便是此起彼伏的求饶声。
其中一个离勇王较近的,突然扑上前,爬到其脚下磕头道:“大殿下,您饶了我这条贱命。反正,反正……”
话说到一半,那人突然停了停,随后眼一闭心一横,咬牙道:“反正您不杀我们,我、我们也是没得几日活。
小周庄,小周庄我知道他们是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