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福了福,道:“事已至此,大殿下是不是该给忘忧一个交代了?”
“什么交代?”勇王霎时怒上眉山,差点就拍案而起。
“月殿下不由分说将忘忧掳至此处,如今子时已过,眼看错过回楼的时辰,试问忘忧一个女子,三更半夜当如何自处?
如何回去,同夫人交代呢?”
“你……”勇王怒从座起,自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休要得寸进尺。”
让你回去已是天恩,你还想怎样?
忘忧也不惧他,只盈盈笑起身道:“忘忧是个女子,纵然卖笑卖皮,那也是你情我愿的买卖,不曾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要是让世人知道,我深夜见恩客反被掳至瑞锦宫?
您说,忘忧以后还怎么做生意?”
她这招以退为进,霎时将勇王逼入死角。
勇王骤然间被气的胸口血气翻涌,忘忧的意思再明白不过。此回让她逃脱,无法定罪。
她之手上便有了说项,只要她站住一个理儿字。他们就算有一千个理,也无法动她分毫。
而今看似温婉无害的言语,实则刀刀逼命。
显然,她这是在逼勇王低头。
然勇王身为天主长子,代表的不只是个人,还有他背后的欲海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