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菰家,暮雨斋外,丁繆领着槐尹在门口求见:“主人,槐尹已经带到。”
槐尹情知自己死劫难逃,一撩衣摆跪地道:“属下有罪,甘愿领死。”
说罢,伏首叩在地上等死。
屋内,菰晚风坐在案前逗弄雀子,出了这样的事。作为一个父亲,他之面色半点不改,看不出喜怒,轻飘飘喊到:“丁繆。”
“属下在。”丁繆拱手道。
“带下去,杀了。”
“主人?”丁繆闻言,急忙跪下求情:“求主人收回成命,饶他一死。”
菰晚风提起鸟笼,放在掌心打量道:“有心谋命,也要力所能及。丁繆,你想为他抗令?”
丁繆急道:“不是的,主人请听我解释。”
说完,他咽了口口水看着槐尹道:“论罪,槐尹此回死有余辜,罪不容赦。
可有一点,二小姐不见百里素鹤那边已经得到消息,且已经着手奔走寻找。
倘若此时杀了他,必将引起百里素鹤怀疑,这对主人的大计有害无利。故丁繆,恳请主人三思。”
菰晚风逗了逗笼中的雀子,看似漫不经心道:“依你之见,我该当如何?”
他话音刚落,丁繆背后以渗出绵密汗珠,诚惶诚恐的吸上一口气道:“回禀主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