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说什么都是往然,拍了拍他的肩头,道:“活着回来。”
槐尹诧异的对上丁繆的眼神,活着?倘若自己活着,碎玉人被找回来当如何自处?
他把屋子烧了,便是不想被婆子们发现端倪,日后指点她。
可若自己还活着回来,薄纸岂有包住火焰的一天?到那时,她只怕更恨自己。
“你呀。”丁繆摇头,你只看了一面。怎就不想想二小姐平时里过的是什么日子?出了这样的事,你以为她被找回来,主人还能给她好果子吃?
不想当个孬种,你他娘是个男人就给我活着回来。
自己造孽,自己担。
槐尹僵在原地,不可否认是他思虑不周。只想到她会恨自己,只想以死赎罪。
却忘了一点,他们不过都是棋子的命运。一颗被损坏的弃子,等待她的还不知是怎样的风雨。
良久,才吐出一口浊气:“我懂。”
喜欢也好,不喜欢也罢。既然人是他睡的,一切自应该由他担起,没道理叫一个女人最后抗了所有。
丁繆冲负责行刑的人打了眼色,二者也回以眼色,大抵放心,他们心里有数。
随后,槐尹被二者带入刑房。
隔着一扇门,丁繆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只有撞击和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