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子不乐意了,道:“菰晚风,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丫头最后一面没见上?
当初她回来,我们可是让她完完整整回来的?槐尹呢?臭小子不也是丫头救命恩人吗?
听说你素来宽厚待人,今日怎不见他这做恩人的出现?”
菰勒勒眼尖,一下看到父亲眼底的不悦,顿时松手指着缺云子鼻子骂,呵斥道:“你这老头,好生不知礼数。
我父亲敬你是客,你却在我妹妹的丧礼上大闹,到底是何居心?”
缺云子得知碎玉人连个尸体都没有,本就窝火,再碰上菰勒勒一通指摘,霎时唾沫星子喷了她一身。
“哪来不知天高地厚,不知长幼尊卑的野丫头。
我们说话,有你什么插嘴的余地?”
菰勒勒登时气的火冒三丈,本来她就不稀罕给碎玉人做个场子,挣劳什子的名声。
当即提元上手,就要和缺云子开打。
菰晚风眸光一敛,急忙按住菰勒勒,并不动声色卸去其掌心真元,朝缺云子赔礼道:“菰某教女不严,得罪之处还望海涵。
若要责罚,就让我这做父亲的来。我已经失去一个女儿,实不忍再见这仅有的一女受到任何伤害。”
话音一落,众人几乎是一面倒的支持菰晚风,纷纷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