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没入黑暗中。
忘忧则是吹了油灯,回到自己房里等消息。
丑寅相交的九曜楼,静的出奇也黑的出奇。若是不点灯,当真看不见一丝光亮。
不过,这对她们这些生活在楼里的人来说,算不得什么。
杏儿摸黑,敲开鳞锦儿的房门。
鳞锦儿本来今儿碰上个能折腾的主儿,可把她累的够呛。刚歇着没半个时辰,就让敲门声惊醒。
原想骂上几句,不曾想门口站的是杏儿,忙把人拉近里屋,小声道:“姑奶奶,你怎么来了?”
她现在是忘忧的人,命都攥在人家手上。看到忘忧的侍女,哪里还有什么怒气?
杏儿道:“小姐有样东西交给你,另外还有几句话交代你。”
“什么话?”
“附耳过来。”
“好。”
鳞锦儿依言而做,须臾抬起头,道:“东西呢?”
“在这里,切记,别办砸了。”杏儿自袖口取出红布包,放入她的手心。
鳞锦儿握紧布包,把人送出门口:“我知道了。”
话音一落,门被轻轻关上。
就这床头昏暗的油灯,鳞锦儿看了眼床上睡死的男人,计上心头。
天色大亮时,床上的男人终于睡醒,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