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将他引到一旁,小声道:“墨仙友有所不知,这位亘仙友是白葫芦山新推举的主事。
白葫芦山的仙友,如今就剩他一人。”
墨如渊怔住,闷闷道:“这么说,咱们来晚了,没能救下大家?”
“话不能说死,好歹亘主事还在不是。只要人在,哪天要再起东山未尝不可。”
尽管萧老四说的很委婉,墨如渊心里依旧像被人在上面捅了几刀。
忽然,他走到亘辞面前道:“亘主事,不知今后有何打算?”
亘辞望着他,实则已经动了退隐远走之心。难掩心中的悲凄,道:“不知。”
总觉得,天地虽大,难再有他亘辞的容身之地。
便是想走,也不知路在何方。
墨如渊见他这幅模样,一时间也变得词穷,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能转过身看向扈西等人,道:“你们之后有什么计划?”
扈西河道:“扈某需要暂且修养一些时日,这事还是看萧君。”
萧老四的脸色登时有了微不可查的变化,说什么修养?要他看,分明是因为自己晚到,计恨上了。
“萧君?”
“啊?”萧老四干干的笑道:“哈,计划倒是有,只恐人单力薄难成大事。”
墨如渊闻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