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端起架势,肃整衣冠道:“先生不在维叶谷纳凉,怎滴跑到我这里?”
“识得此物?”
“这……识得。”
“既然识得,吾便没有找错。”拂清风脱手一枚令牌甩出,正是当日进入维叶谷那批人身上留下的。
“慢着。”
“汝有何话可讲?”
百里流年将令牌拿在手上掂个掂,虽然早知会有这么一天到来。但想想这都是因为乐人被某人利用,眼角眉梢就有藏不住的阴狠。
道:“令牌确是我百里家所有,但人不是我的人。
我这样讲,先生可是明白?”
拂清风道:“当真?”
“此事我无须骗先生,不是吗?”见拂清风似乎不打算就此离去,道:“犬子院里,曾在有一小厮。
这枚令牌便是那时流了出去,先生倘若不信,大可去查。
百里流年若有一句假话,不用先生动手,我自己解决。”
“那小厮是谁?”
“没有名字,是颗死棋。我这边查过,一无所获。”
“好,此事吾可不追究。但有一事,汝需实言相告。”
百里流年道:“可是为了百里素鹤?”
“不错,他人在哪里?”
“蒲济城,听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