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仗着几分小聪明,蒙主上垂青才有的今天。
智谋无双,委实不敢当。”
顿了顿,道:“且要论智谋,公子亦是少有的人杰,又何必太过自谦。
如今的形式,咱们已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共生,共死、都在公子一念之间。
当然,以公子的能为若有心要撤出这滩浑水,相信不是没有办法。
而公子既有心留下,咱们何不敞亮说话?”
闻言,素鹤敛了敛眸光,忽然莞尔一笑,道:“文宰之名,果然不虚。”
“如何?”
“恭敬不如从命。”
“主上?”少真无一将话柄交给弦不樾,接下来的事就由他自己来。
弦不樾颔首,也嘱咐勇王好好用心听着,今日的事关乎王城未来。
而接下来的谈话,持续了差不多一个时辰。至于怎么谈的,谈了什么,那外人就不得而知。
等到他们诸事敲定,时间也到弦不樾了传午膳。
作为天主,弦不樾深知素鹤在往后的欲海天将承担什么样的绝色,又会发挥怎样的价值。
所以,他想留素鹤一同用膳。
但是素鹤婉拒了,与弦不樾作礼后即转出宝德殿找云行雨、邹寂人离开。那些个大臣并未离开,他们只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