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寂鴀不会。
虽然痛的爹娘都快不知道是谁,但那白花花的光腚也就多了一抹红,皮子还是很结实跟耐打。
打到第二下,箕鴀就已经是遭不住了,抱着条凳痛的差点没背过去,满头的冷汗已经浸湿所有头发,人跟水里捞出来的没二样。
嚎了一嗓子后,只盼着小厮赶紧把他娘找过来,不然他今天真的会死。
心里早已把少真无一骂翻了天际,别说祖宗十八代,十九代他也不放过。
就在他骂天骂地骂所有人时,小厮可算是赶到了柏院找到箕鴀娘:“夫人,不好了,少爷让带到辉居杖责,您看怎么办?”
箕鴀娘不是那种顶顶的美,但也算生的粗有姿色,早些在箕家过者人不如狗的日子,把她的容貌彻底埋汰了。
在少真府这些年,倒是让养回来不少。
乍听儿子被打,当场就抓起案上的长剑,气冲冲提出就要杀人。
快到院门口时,突然止步脚步,道:“少爷为什么会被带到辉居杖责?”
那是个什么地方,没有少真无一开口,就不会轻易的开门,一旦开门必然是有大事发生。
小厮抬眸,小心翼翼睇住箕鴀娘:“回夫人,听说……好像是少爷想要闯槿院,被三味抓到,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