箕鴀与你年岁相当,正好认识认识。”
少真无一霎时面沉如水,寒声道:“兰姨不在辉居观看表弟受刑,怎的跑到槿院对贵客无礼?”
一提这事,她顿时想起儿子还让脱了按在条凳上打,抬手扶了扶头上的珠钗,道:“大外甥不说,兰姨都不晓得这些年是待你待错了,还是你如今大权在握忘了当初我们娘两是怎么陪你熬过一波又一波暗杀?
所以,你如今忘了本,想要你表弟的命。
更想让他丢人现眼,从此不能抬头做人。”
素鹤试了几次要离开,结果都不得而出,回回都让她挡下。因她是个女眷又是少真无一的姨母,故只好再三忍让,看他怎么解决再做打算。
少真无一向箕鴀娘逼上几步,压低声道:“兰姨,真的是吾忘本吗?”
话音一落,箕鴀娘就跟见鬼似的瞪大了眼睛,恼羞成怒道:“你什么意思?现在翅膀硬了,我帮不了你,就嫌弃了吗?
要是这样,你把少真家族老都叫上当着他们的面儿说清楚。
就说兰姨我老而无用,再护不了你,我立马带上鴀儿离开少真家,决不再烦你一回。”
“兰姨,人在做天在看。凡事不要说的太绝,做的太尽,否则后果不是你和表弟承受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