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猜出主人的用意,但到底此回他没有经过允许。
于理,总是欠妥。
“是这样的。”素鹤抢在菰晚风责难前,先截主话头,道:“之前在下曾和丁仙友巧遇过,彼时一见投缘便聊了几句,后来丁仙友说受命贵府不敢久留。
所以,自那一次分别后我俩便再也没有见过。”
菰晚风听罢,身上的紧逼气息倏然消散,取而代之还是一片明媚,笑道:“倒不知二位还有此等缘分,看来此回是我自作多情。”
素鹤回以一笑,道:“岂会?”
又对丁繆道:“不知丁仙友,有什么事情是要告知在下?”
丁繆看了眼菰晚风,得他点头授意,才稳住思绪缓缓道:“是这样的,小桐流域出事前,丁某曾有幸去过一趟,也认识了几位白葫芦山的仙友。”
“可是亘主事所在的白葫芦山?”
“是。”
“不知这和仙友今夜要讲的有何关系?”素鹤故作疑惑道,不解的看向菰晚风。
菰晚风替他满上酒杯,又替自己斟上:“公子勿急,喝杯酒,听他慢慢道来。”
随后递了一个眼神给丁繆,还不快说?
丁繆受到暗示,免力持定心神,尽量使自己看起来不慌乱:“丁某认识的白葫芦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