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总得来说应该是去见洗砚台的人。”
诗断肠道:“你这么说也对。”
就不知掌门是洗砚台耽搁了时间,还是回程的路上遇到麻烦?
恣无意默了片刻,将茶放到旁边。一只雪白的兔子跑过来,好奇的嗅了嗅,又颠颠的跑开。
他懂诗断肠的意思,只是现在没有看到人。唯一能做的,就是选择相信掌门。
相信他,即便是遇上棘手道麻烦也能顺利的解决。
两人照了眼神,倒是谁也没有再开口,俱是望着月觞湖静静的看着。
而秋水无痕,并没有如他们担心的那般遇上麻烦。不过他滞留在洗砚台,却是不争的事实。
洗砚台内,他见到了学主墨慎终。也就是墨如渊的爹,他的师父。
认真讲,他俩是师兄弟。
墨慎终是了解自己儿子的,揶揄的看向自己这个大徒弟:“你确定落霞孤鹭两个小子看得住如渊?”
秋水无痕脸上登时浮现尴尬:“师父,师弟是什么性子您还不知道?
就您自己看,也没见您几回看住了?”
“行了,说你两句。你倒说起为师了,我估摸着那小子十有**又跑了。
你回去之后盯着点,只要不出范围让他吃些亏……哼,那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