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起摆在几上小物件,有一搭没一搭的上下抛飞:“更稀奇的还在后头。”
说罢,递了一个暧昧的眼神丢给勇王,直把勇王隔应的后背脊梁骨森森冒寒气,就跟阴风突然刺进骨头一样。
干巴巴的挤出几个字:“什么稀奇?”
就弦歌月这尿性,自己问他,那不是自取其辱吗?
不过,令人讶异的是。弦歌月没有如他所想的去做,而是忽然顿住手上的动作,接住小物件道:“据说她二人在房内一句话都没提,仅是喝茶听曲儿。
你说,是不是很稀奇?”
勇王登时坐直身体,死死地盯住弦歌月,用怀疑又探究的语调道:“会不会……是她们神识传音?”
“不是,对方没有一丝真元波动。”弦歌月说罢,起身瞅了眼勇王,道:“算了,跟你说你也不明白,爷还是另想办法。”
说着,他也不跟勇王道别。自己走自己的,大咧咧的走出韬晦殿。
送完陈留回来的周乙看到,忙侧身恭送,等他行的不见人影,顿时匆匆奔回殿。
“殿下,四殿下这是何意?他有没有……”伤着您,对您不利?
周乙想问,但后面的话他没问出口。恐自己的私心,触怒勇王惹其不快。
勇王摆了摆,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