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在一枝春眼前比了一个小指盖儿,道:“奴婢的胆子就这么点儿,比老鼠的大不了多少。”
“那你为何现在才归?别不是不自量力帮人出头了吧?”
所谓出头,她们都懂。
小云一边替其揉肩,一边慢悠悠道:“哪儿能啊?奴婢是那么乐于助人的人嘛?
世上苦难的人一大把,是个人奴婢就帮一把,奴婢帮的过来么?”
“话虽如此,你迟归总是不争的事实,夫人我还冤了你不成?”一枝春被驳的两腮透红,侧眸间有些不敢回看小云,怕让对方晓得自己担忧,以后指定让这丫头笑话死自己。
顿时,腰杆挺直,连说话都故意硬上几分。
看的背后的小云暗暗摇头,夫人您咋就玩不腻嘞?
主仆多少个春秋,还能不了解彼此的小动作,小习惯?不过,她知道拆谁的台也不能拆某人的台。
赶紧走到边上跪下,正儿八经的磕头求饶。没有眼泪可用,急忙用手指沾了点口水攃在眼角,呼天抢地哭道:“夫人饶命,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
你慈悲做主,就饶了我这一回。
呜呜呜……”
一枝春清了清嗓子,慢条斯理把瓜子壳吐掉,道:“饶你什么?
你现在翅膀硬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