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兄弟,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槐尹倏然一步步逼近丁繆,双目灼灼生辉,似烈火般能把人洞穿。
丁繆没想到他反应那么大,于是避重就轻道:“说什么胡话?你我同为主人卖命,我知道的你不也知道。”
“不一样,你是他一直留在身边的人。你所知道的,肯定比我多。况且,我已经触犯死罪,在其眼里不过就是个活死人。
左不过晚几天收罢了,怎能和你比?”
“我……我说你什么好?主人为人你还不清楚?若真有机密,可能会泄露给你我听吗?”
闻言,槐尹瞬间变得寡言。
是啊,主人的脾性是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说了,不是人头落地就是人头已经挂在账单上。
想到这里,心内突然松了松,缓了一口气。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在关于碎玉人的事情上,他有着难以言喻的紧张。
丁繆看在眼里,叹在心里。
道:“二小姐也算我看着长大的,那是个烂漫善良的姑娘。
真有事,我岂会不告诉你。”
槐尹勉强扬起一抹笑,却是比黄连还苦,道:“我知道,多谢!
另外,没什么事我走了。”
丁繆一把拽住,道:“怎么这般急?不坐下喝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