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掸了掸压下心中的厌恶。
笑道:“说的也是,贤侄可是王城有名的花中高手。这事你说是真的,那就假不了。
来,再喝一杯。”
“多谢世伯。”
箕鴀是个爱面子爱吹嘘的人,被百里流年戴了这两下高帽子,灵魂都只差没飘出去。
那感觉,怎一个美字了得。
一时间,对百里流年的话那是有问必答,有疑比解。
叫旁人来看,简直不是父子胜似父子,两个人聊的甚是投机,亲密的不得了。
最后的最后,百里流年滴酒未沾。箕鴀倒是喝的酩酊大醉,让百里家的下人给抬了下去。
嘱咐下人都好生伺候着,下人也明白。家主几时对人热情过?能到这份上,必是这小子身上有家主想要的。
是故,不用他多说,下面的人也给他把事办的明明白白。
百里流年让人把酒菜都撤了,随后起身回到书房。在里面,帘恨已经等候多时。
道:“如何?事情都打听清楚了?”
帘恨照旧寡言冷情,说什么都是那副万年不动的表情,道:“是,尸体上的脸皮遭人剥去。然致命伤,系百里素鹤的悯殊剑留下。
为此,勇王、陈留皆已入少真府找文宰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