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随他的目光突然凝滞,又好似突然被解开禁制,一瞬间,又恢复到正常。
随着双手放下的刹那,大步流星的踏出庭院。
出得百里家,径向……王宫而去。
谁都知道,今天注定不是个太平日子。百里流年知道,菰晚风知道,少真无一也知道。
包括在路上急急奔袭的素鹤、邹寂人,亦清楚。
邹寂人回眸看向身后,景物虽如浮光掠影般消失,但他可没心情欣赏。道出自己的担忧:“咱们一路出城,诸事顺当。
你不觉得,这中间委实透着古怪?”
素鹤并不回首,仍是催元疾赶。后面的邹寂人二话不说,悄然跟上。
忽听他道:“后不见追兵,必是在前路埋伏。”
“何以断定?”贸然说这话,会不会太武断?或许,是文宰手眼通天,真就瞒过对方也不无可能。
素鹤神色凝重,道:“百里流年岂会放我安然过去?我与他之间即便没有欲海天横在中间,终也是无法化解的死仇。
而论手眼通天,欲海天内谁能和监察天司一较高下?
不在一开始堵住,自是为了在最关键的地方截杀?
说白了,他是警告我。”
“警告?”
越说邹寂人越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