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寒,霎时如同一柄出鞘的利剑。
冷眼觑向眼前人:“你怀疑我?还是怀疑我的人,知情不报?
或者,勾连他人?”
这突然的转变,仿佛一字一坑砸进勇王心底,也砸的他心惊。
不知何时起,他这四弟已经成长到让他仰望的地步。如同一堵墙,是他再怎么努力也越不过去的高峰。
吸了吸丝,定住纷乱的心神道:“你别激动,听本宫把话说完?”
闻言,弦歌月这才把身上的气势收敛一点,但仍是留有三分以震慑,道:“有什么话一次性说完,别娘们儿唧唧跟个裹脚布似的又臭又长。”
“今早宝德殿发生的事儿,你可曾收到消息?”
弦歌月怔住,他一个刚回来的哪儿知道,秦漠回来也没提。
梗着脖子道:“不曾,邪人打上门了?”
“……”勇王忍不住飞了一个白眼,你娘的就不能说两句好听的?
“怎么?说错了?”说错了,你别卖关子啊。你痛快点儿,我用得着跟你废话吗?
勇王是打心底觉得,弦歌月这货就是生来克他的,没好气道:“虽不中,亦不远矣?”
“什么?”这下轮到他吃惊了,邪人打上门,怎么老不死的还把直接差出去?万一,他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