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寸寸刮过肌骨。
顿时让钟羽僵在原地,久久才憋出一句不完整的话:“属下,不…不…不知……”
这一刻他双目呆滞,连自己为什么出现在这里都不知晓。
“你活着就是最大的错。”一语落,向后喊到:“动手。”
“是。”
帘恨闻言,自后方走出。站在檐下立定,但见剑出一半,再合上。寒光微闪,地上的人早已人头搬家。
箕鴀干巴巴的咽下口水,颤声道:“这就…就…完完啦?”
“不然呢?你还想看他一剑一剑慢慢砍?”百里乐人不以为意,但对帘恨此人越发看不顺眼。
拽什么拽,明明是奴才,还拽的二五八万。好像谁都不如他,他才是主子一样。
也不知他老子哪知眼睛瞎了,非挑这么一号人随侍左右。
“不用不用,我就说说。”箕鴀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他还想多活些日子。
帘恨将人解决,随即退到百里流年身后。面对百里乐人的挑衅,只作看不见。
百里流年还是懂自己的崽子,眼神警告过后,即让人把尸体拖下去。帘恨的剑法很好,一颗人头落地,地上不带丝毫血迹,也省了打扫的麻烦。
但见他施施然走到箕鴀面前,温和有礼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