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半晌不得爬起,只惊慌的趴在地上瑟瑟发抖道:“他说……他说,溪芫时至今日仍不知错,他后悔这一巴掌打的太晚。”
“他打你呢?”
“是。”
说着,忘忧怯生生抬起满是血污狰狞的脸,微梗着颈子任其打量,如同闭目等死一般。
照红看到她这张脸,穆然想起当初赠其觅香蝶的情景。那时自己也是这般惴惴不安,唯恐那人拒绝。
可惜,他虽不曾拒绝却转手给了她人。
委实,可恶……
突然,她收了通身威压。小黑虫如蒙大赦,急急爬回伤口,须臾间俏脸完好如初。
忘忧又惊又喜,正待叩头谢恩。被其横来一句话打断,顿时不敢再有动作。
“还不洗净颜色,是要污浊本座双目不成?”
几乎没有温度的话,落在忘忧耳朵里则成了天籁。她知道,自己赌赢了,至少暂时不用死。
忙用衣袖擦了血污,而后摇身便是一袭袅袅轻纱,分外婀娜。
两手搭在腰间,屈膝行礼道:“多谢姐姐宽怀。”
“你该知道自己还能活着,是因为什么?”
“溪芫明白。”
“此回本座可既往不咎,但你活罪难饶,本座要你尽快回到九曜楼,别让一